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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3) (第1/3页)
这么听来,黎秩也信了确是不好说。 我朝立国一百二十多年,便已换了八代帝皇,而那南王府的源头,还要说到前朝去,那得是两百年前的历史了,总之,我只知道最后一代西南王的王妃是前朝皇帝的亲姐姐,而南王与长公主在前朝灭国后,便识趣的带兵归降我朝先祖,打下这片江山。 萧涵尽量简洁明了地将自己知道的史实告诉黎秩,天下太平后,南王将兵权交还圣上,只是南王府之名在西南已有百年历史,在西南百姓眼里,他就是土皇帝,到底让几代先皇忌惮。而在三代之后,就是二十四年前,耐不住南王府后人有本事,又握住了兵权,却因叛国投敌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被我祖父下令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黎秩点点头,然后呢? 萧涵摊手,已经灭门了啊。 黎秩看着萧涵的桃花眼,你一定知道什么内情。 萧涵被戳穿了也不慌,还笑说:我是知道,不过不能乱说,说出去就是不敬先皇,要掉脑袋的。 黎秩斜睨着他,不说算了。 萧涵向来都有些别扭,人家说不听了,他反倒非要告诉人家,是这样的,二十四年前,南王府谋反一案,从被揭发到被诛九族,只有短短半个月,全是我的一位王叔一手负责,而且他与南王府有私仇,所以很多人怀疑,南王一家是被我那位王叔构陷。 黎秩头一次听这种皇家秘闻,听着还有点意思,然后呢? 当时那位王叔最得皇祖父宠信,就连我那位已经作古的皇伯父都要靠后,我祖父早已忌惮南王府,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那位王叔当年也是得意,但他错就错在,没有斩草除根,让南王府的世子与小公子逃了。 萧涵压着声音告诉黎秩,不到一年,皇祖父年老昏聩,将撒手人寰,我那位王叔眼看就要登上宝座,竟在回宫途中,被南王世子刺杀。 黎秩心头一紧,他死了? 萧涵点头,皇祖父本已拟好遗诏,让我那位王叔继位,谁知人就这么死了,他痛失爱子,也被气死了,就被我伯父捡了便宜。他又立马改口,也不是捡便宜,我伯父本就有治国之才,那位王叔却是极其残暴不仁。 萧涵当年都还未出世,这些便是从长辈口中听来的。 萧涵似乎怨气还颇重,感慨道:我皇祖父临了前总觉得事情跟我伯父脱不开关系,可他的儿子,一个废太子被他祸害死了,另一个祸害别人被杀了,就只剩下我伯父与我爹,他们俩是亲兄弟,谁当皇帝都一样。他就琢磨着,将皇位传给我伯父,又将代表王权的千机阁给了我爹,想要他们兄弟阋墙,让我爹与伯父将来都不好过。 黎秩好奇,这还跟你家有关系。 要不是南王世子这一出刺杀,我伯父这皇位来得没那么容易,皇祖父很不喜欢他与我爹,因为他们二人皆是废太子的亲兄弟,皇祖父祸害没了一个太子,生怕几个儿子也记恨在心。萧涵幽幽叹道:我爹以前就说,皇祖父就是太过多疑,害死了不少人。 那南王府真的是冤枉的? 对此萧涵只能说:皇祖父死前还安排了那位王叔的身后事,追封为皇,我伯父就是知道南王府的事有问题,也很难为他们翻案,况且南王世子这么一来,确是为南王府满门与族人报仇了,却也成了真正的弑君逆贼。 黎秩忍不住感慨,南王世子也不容易,他若不杀你那王叔,就要眼睁睁看着他坐上皇位,到时对付他肯定更难,可他当时又无处申冤。 说着,黎秩问:他也死了吗? 萧涵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回答。 黎秩便捏着鼻子向萧涵坐近了些,闷声道:你说吧。 萧涵偏过头,盯着黎秩微微泛红的白嫩耳尖,低声说:逃走了。虽然他是弑君逆贼,但这些年伯父根本没有派人去找过他,这是要放他一马的意思。不只是他,听说他当初在南王府带走的那位刚出世的小公子也还活着,不知他们兄弟去了何处,只不过 镇南王之所以在南王府倒台后迅速夺过兵权,在西南站稳脚跟,是因他们与我那位王叔乃一丘之貉,南王府倒台的事他们也掺了一脚。萧涵道:许是怕被报复,这些年,镇南王府的人一直在找南王世子兄弟二人。 黎秩莫名松了口气,还活着就好。他又很迷惑,若圆通不是说错了,或是百里寻听岔了,他们说南王府,又搭上我爹,你,还有逆贼圆通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闲聊时说的两件事,还是确实有着什么关系? 萧涵眼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