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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0) (第2/3页)
个人了。 温敬亭不是没有感觉到黎秩对他态度的变化,他收起溢于言表的不满,试图补救一般温声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教主的弱点会被六大门派抓到,被人利用,我是觉得,教主不能与世子在一起 为了伏月教。 温敬亭道:请教主三思。 黎秩只拿冷淡的眼神看着他,未再施舍一字半句。 就在这时,王庸含着讥讽的声音在不远响起,温堂主今夜喝的分明是水,倒也醉得不轻啊。 二人闻声望去。 王庸正缓步前来,那一身修长素净的青衣,竟与黎秩有几分相似。 温敬亭见到他就没好脸色,王堂主倒是来得及时。 黎秩静静看着二人对峙。 从很多年前起,他们二人就不对付,黎秩与大堂主红叶曾多次打圆场,不过眼下,黎秩半点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边上。 王庸无视了温敬亭,走近过来朝黎秩颔首,六大门派之事,教主无须担忧,也莫要听取小人谗言,上一代的恩怨自当有上一代人来解决,这些年来,教主为伏月教做的够多了,接下来的事情,便让属下为你分忧吧。 温敬亭嘲讽道:难不成王堂主是要替教主上场不成? 替,是可以替,却不是我。不过我会尽全力安排。王庸慢悠悠地斜了他一眼,眼底充满不屑,只有教主好好的,我才能安心。 懒得与你浪费口舌。温敬亭愤愤拂袖,转而面向黎秩,神情诚恳,教主,适才属下说的话,请你好好想一想,属下绝不会害你。 黎秩微眯起双眼看着他,你效忠的教主,是哪位教主? 此言一出,连王庸都愣了一下。 温敬亭面色几变,最终变作一片惨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黎秩。 教主不信我? 黎秩微微偏头,换了一个角度打量他,眼底充满了质疑。 温敬亭惨然一笑,似怨似恨地看了王庸一眼,我早该知道,教主信他多过信我,是温某,自以为是了。 他说着,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便带着一身怒气转身离去。 王庸被那一眼看得满心迷茫,莫名其妙,莫非又犯病了? 黎秩闻言,视线落到王庸身上,冰凉的视线似要化作实质,冰锥子一般刺向王庸,叫王庸有些哭笑不得。 老温这人平日就神神叨叨的,不说人话,他惹教主生气了? 听着像在给温敬亭说好话,黎秩眨了下眼睛,将萧涵的房门关上,走出客院。王庸见他心情不好,便安安静静地跟着,没有出言打扰。 内院一片静谧,二人背着月色渐行渐远。走到湖边时,黎秩停了下来,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 俨然不知道黎秩也等了一路都没等到他开口,王庸轻咳一声,似有些不好意思,撇开眼望向湖面。 对世子做的事,是我错了 黎秩挑眉看去,你在认错吗? 王庸自认刚才的声音并不低,他豁出去老脸,认真地认了错,我不应该捉弄世子,虽然,并没有成功,最重要的是我不该让你为难。 黎秩有些惊疑,满腹的心事也被王庸突然的道歉冲散了,他定定看着王庸,那你应该找他道歉去。 王庸一脸的不情愿。 黎秩抿着唇,没绷住笑了起来。 罢了,世子并未怪罪你们。 王庸看着他欲言又止。 黎秩便问: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庸犹豫须臾,目光闪躲道:我想跟你说说,你的婚事。 黎秩神情一滞,怎么就说到这了? 你今年已二十有一,寻常人这个年纪都儿女绕膝了,你连议亲都不曾有过。前些年因为圣教身体拖延了,现在也是时候该寻个知心人了。 黎秩听出言下之意,无语凝噎,你想给我找个教主夫人? 王庸很认真,我不希望你是断袖。 黎秩又是一惊,这是哪儿跟哪儿? 王庸见他没生气,便道:你是我带大的,我比谁都想要你好。关于你的亲事,这是我这二这十年来第一次提及,我希望你能听我一次。 黎秩问他:你又要我做什么? 王庸犹疑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温婉的大家小姐?还是小家碧玉?魔教女子或是正派女弟子? 黎秩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正派女弟子去哪里找? 你想要就可以。 黎秩看他半晌,抬手摸向王庸额头。王庸一愣,而后侧首避开。 教主? 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