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分卷(69) (第1/3页)
男人眼里显然略过一丝慌张,急道:我不认识姜家少爷!只是受人之托来祭拜他罢了!这位爷明察啊!我跟姜家少爷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你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黎秩忍痛走了过来,一把夺回萧涵手里的长剑,冷冷说道:现在那些刺客定是在找我们,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不过转瞬,黎秩的脸色已惨白如纸。 想到他的伤,萧涵自责又为难,我知道,可我有些话想问他,你能不能等我问完了再处置他?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离开的,你先去歇会儿? 黎秩瞪他,有什么好问的? 萧涵伸出五指,就问几句话。 黎秩也不愿让步,瞪着萧涵就要举剑,不料腹部的疼痛如潮水般再次涌上,他身形一顿,长剑剑尖指向地面,竟要扶着长剑才艰难稳住身形。 萧涵见状忙上前扶住黎秩,一手轻按在黎秩腹部上,感觉到那处正不住痉挛抽搐,想到刚长合的伤口是受不得半点刺激的,这必然是疼到了极致。萧涵眉心一紧,将黎秩扶进怀中,掌心带着温暖的热度,轻轻抚着紧绷的腰腹,像要一点点将痛楚揉开。 黎秩疼出了一身冷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倚靠在萧涵怀疑,紧咬着牙关才未泄露出被他强行压制的痛楚,此时还不忘怒视萧涵。 萧涵哄道:你先坐下歇一会儿。 黎秩感觉到纱布下的伤口似乎溢出了几丝温热,心知是刚长合的伤口崩裂了,他今日跑来跑去还打了一场,果然还是伤到了。他也不再逞强,痛楚抽去了他的大半力气,他不得已顺从地让萧涵搀扶着,走到门口靠着门板坐下歇息。 萧涵这才有机会处置那男人。 那男人被黎秩一剑震慑过,知道对方会功夫,他绝对跑不了,便老老实实跪在那里等着,待萧涵回过头来走来时,他第一时间撇清关系。 这位爷,您信我,我真的不认识姜家少爷,真的只是受人之托,您放过我的,我可以给你银子!我是朝堂中人,您杀了我会惹来麻烦的。 萧涵眉梢挑起,打量起那男人。 男人约莫年近而立,穿着锦衣皂靴,头戴玉冠,一看便不是村中的人,文文弱弱,唇上刻意留了两撇小胡子,说是个当官的也有些像。 你叫什么,在哪里任职? 小人姜玿,就职户部 姜玿越说越小声。 萧涵倒是听清了,不由重新审视起姜玿,户部?京官啊。他背着手绕着姜玿转了两圈,笑道:不过我怎么从未在户部见过姜大人? 姜玿支吾不清地道:小的,刚才得了调令,还未入京。 萧涵站定在姜玿面前,是吗?倒也有所耳闻近来户部有些调动,不知姜大人这是哪位新升的侍郎? 姜玿的脸白了又红,最后一闭眼,老实道: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主事,还是恩师与师兄为我筹谋来的 萧涵轻嗤,也不再与他玩笑了,说吧,你是姜家少爷什么人? 我真的不认识他姜玿留意到萧涵的眼神在他这话说出来后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只得苦着脸说:我义母曾经照料过他几年,不过在他死后,我义母便离开了姜家村,后来才在镇上收养了我,所以我真的不认识他! 萧涵对此并无太大意外,他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黎秩一眼,只见黎秩捂住肚子冷冷看着他,虽然看去十分虚弱可气势一点也不弱。萧涵轻咳一声,尽量忽略那堪比冰渣的视线,又问姜玿,你每年都会来祭拜姜家少爷? 姜玿也察觉到门边的黎秩正看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想起刚才那把剑,他心下悚然,断不敢说谎,从去年开始,我才偷偷回来祭拜他,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敢提姜家少爷,因为他当年的死都是仇家上门,这些年也偶有仇家来打探他的消息。 萧涵猜测其中肯定有他派来打听的人,不过在这村里看来,他们似乎都认为是小姜的仇家,这让萧涵有些无言。是你义母让你来的? 是,我本是镇上一名乞儿,十一年前,是义母收留了我,抚育我长大,资助我读书。直到前年义母病逝,临终前她才告诉我,她有一心愿未了,因她做错了一些事,对姜家少爷有愧,故特意叮嘱我替她回来祭拜。 做错了什么事?萧涵追问。他认为,这个多年照料小姜的村妇,在小姜死后突然失踪本就十分怪异,她所做的错事说不定与小姜的死有关。 小姜是他年少时的朋友,恩人,还是老师,他有义务找出小姜的死的真相,若是运气好,说不定他还能重逢活着的小姜。萧涵想着又